划水渔

因为欠太多文没写完而被自己气笑了

家里那位@吞吞✨

「sk」推翻大野流自由论的他(上)

    

*大野智第一人称慎点

*伪现实向

*纯粹瞎写 OOC

*一百次是虚指

*一百零一是浪漫(个人观点)



     我没想过结婚的事,人们常说时间会带来对的人。也许,我想他们只是在安慰自己,顺便向别人证明他们心中尚有希望。

  坦白的说,我是不信的。

  我更宁愿把大把的时间挥霍在发呆上。对,你没看错。我喜欢在家里一动不动,盯着某件摆设,盯着大家的画集,对细节钻牛角尖,想象着色彩的搭配。

  比起交往,比起恋爱,独处会让我获得真正的宁静和自由。

  我一直以为我的想法是对的。
  


  在这里我要提起一个人,他是团里第二年轻的,当还处于十代的时候,朝气蓬勃。他的眼睛只稍微抬起,不需要言语,望进我的眼睛里,仿佛就触碰到我的灵魂。

  很干净的少年,像是从遥远的森林走出来的精灵,拥有最纯净的眼神。

  我很喜欢他。我对陌生人总是很警惕,可他不一样。就算只是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,也会油然而生出安定感,深深扎根在我心里,驱使我靠近他。

  他会变魔术,不知什么时候学会的。有一天他向我展示他的新技能,我看着他将牌铺好,乖乖听他的话抽出一张,红桃K。他说我不能告诉他,我点点头将牌随意放回去。

  那时候他的眼睛在笑,我仿佛看见了一头在清晨的迷雾里奔跑的麋鹿,灵气,活泼,但有种更鲜明的情绪在牵引着我,和我的心脏。

  扑通扑通的跃动声,哗啦哗啦的洗牌声。

  过了一会儿,很快,他问是这张吗?

  一张红桃k放在我面前,我坦率地说是,抬眼看他时,可以这么说,他拥有着我最喜欢的笑容。我愿意用上一切美好的形容词去形容,但是没有一个能抵得上"最喜欢"的重量。
  


  但这不是爱情。
  


  有一件怪事,我很固执,拒绝了几乎算是所有吃饭的邀请。他的也是,我总是困扰地挠挠头,说下一次吧。

  他很懂得怎样人与人之间的距离,从不逼迫。他通常会通情达理地表示理解,笑一笑一切就都过去了。但是眼睛却没有笑意,那双好看的眼睛紧紧粘着我,直到我受不了他无声的期待匆匆离开乐屋。

  他说了一百次"一起吃顿饭吧",我回了一百次"下一次吧"。

  我确确实实想着下一次一定要答应他,可是到了那当口我又临阵脱逃,卷起勇气和决心,把它们通通塞进我的黑色小包里,一溜烟地跑了。

  预感到了什么的我,就像提前预测到地震将要来摧毁平静的动物,我慌忙地逃走,只因为现在这样安逸的生活来之不易。

  我是个名副其实的大人,过了十几年名副其实的大人的生活,不再偷偷穿着父亲的皮鞋在穿衣镜前耍帅,也不再需要搬凳子才能看到大门最顶上玻璃外的风景。

  家里人也不约束我的行为习惯,他们说我足够立派,懂得什么是自律。

  是的,我养成了自己的习惯。我爱上了画画,爱上了大海,爱上了钓鱼。我没有行程的日子,多亏一向良好的睡眠我能在接近中午时才醒过来,翻翻冰箱里剩下的食材做一顿中饭,悠闲地在自己的房子里过一过没人打扰的生活。

  我的固执也体现在这里,我拒绝给予任何人进入只属于我的领域的权力。

  二十代养成的习惯顺其自然地到三十代。即使不带口罩和帽子在公共场合也不会被发现,夜里开着八十寸的电视独自酌酒,细心处理钓回来的鱼给自己做一顿饭。

  哪里不好?哪里都好。
  


  我知道不远处有个人在等我回头,可我害怕做出改变。

  常有人说我胆子很大,我敬畏鬼神但不恐惧,我在高空向下俯视只觉得快意,我可以只身闯荡到天涯海角,我可以身无分文却又坦坦荡荡。

 

    但唯有一件事我不可以。
  


  时间快速流逝,我的眼角也开始出现细纹,当凑到镜子前时光在我脸上动过的手脚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  而那个人却还是那副被时间厚待的少年模样。

  但是人总是在变化的,不是外貌,就是内心。

  我再也没有被他约过饭,可能是因为不知不觉中已经超过了100次的缘故,他在邀我吃饭这方面成长地过分迅速。

  第101次的答应就这样一直不上不下地哽在我的喉咙口。

  他只记得一百次的拒绝,而我还在妄想一百零一的允诺。

  我也曾想过,装作若无其事地发出邀请,用惯用的笑来回应他的惊讶。

  「这次,一起去吃饭吧。」

  我想,他会说,好的。
  


 
    在我说出口之前,有件事发生了。

  那天我一如往常地向忙碌的工作人员们打招呼,扭开门把的同时空调的冷风将暑热带走,焦躁的心情立刻明朗起来。

  乐屋里团员们都来了,我不好意思地讪笑,不仅是因为接近录制才出现的原因,还不容易在阳光直射不太剧烈的冬天养白了点的皮肤,如今又像化不开的黑巧克力一般,与四个人的肤色形成对比。

  "又去钓鱼了?"

  翔君本来在看报纸,见了我也转移了注意力。

  "钓了鲷哦,真鲷哦。"

  我故意说得夸张一点,以表明钓鱼实属不易之事,企图缓和他们对晒黑的我的愤怒。

  "あ、そう。"

  出乎我的意料,话题就如此简单的结束了。我满腹的草稿没有用武之地,只能在肚子里绕上几个圈自我消化。其他三个人也默契地专注自己手头的事,我隐约不安地坐到自己的老位置上,又迷茫地在他们几个人之间来回看了看。

  什么也没瞧出来,我向旁边低头玩游戏的nino发出求救信号,可他一反常态地冷着脸。

  啊对了,我有必要在这里提一下,nino就是我的一百零一次约饭对象。

  我按耐不住地用手肘轻轻戳了戳即使玩游戏也一脸别惹我的nino,他在被我"袭击"几次之后才不耐烦地用眼神询问我有什么事,我却被他吓得只敢摇摇头。

  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眼神看过我,混杂着凌厉和疲累的一双眼睛,原先的清澈和灵气全都藏了起来。

  没过多久,工作人员敲门说准备开始了,我们扶着椅背站起来,丰富的工作经验让我们早已没有最初的害怕和胆怯,我们整理着衣服边缘的皱褶,向前来的工作人员点头致谢,走向现场。

  我本想忘记刚才的不愉快,只当nino玩的角色不小心死了而已,虽然罪魁祸首是我,但待会儿总会得到原谅的。

  nino背着手一如既往地走在我身边,他看向幕布后闪亮的拍摄现场,忽然问了一句,"你昨天看line了吗?"

  "什么?"

  "……"

  "……nino?"

  "我在问你!你昨天看line了吗!"

  他第一次露出这样不管不顾地发泄情绪,我才发现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淡定自若的nino也会露出这样要哭不哭的表情。强有力的问句尽管音量不大,却重得我喘不过气。

  我一瞬间失去了自己的声音,我想说一直在海上信号不好,我想说昨天钓鱼太累了,我想说nino你别这么难过,难过得我也要跟着哭出来。

  他只直直盯着远处,表情越来越阴沉,嘴里还在不断重复。

  "出海回来不知道看手机吗?万一有人找你怎么办?万一有人担心你怎么办?你一直都是什么都不在乎,你在乎过什么?"

  前面的翔君听见了我们之间的争执转过头来,我不知该作何表情,也不知道该怎么平息nino的怒火。我只知道我闯下了大祸,nino再如何心胸宽广也不会简单地原谅我。

  我们再往前迈一步就要面对各位观众。

 

   卡在这个点上,我看见一路上只正视前方的nino转过脸,用极尽悲伤的语调说道。

  "大野桑,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。"
  



  麋鹿在漫天迷雾中失去了踪迹,我不知道他是否快乐。
  


  而那句「一起吃饭吧」则长出了千万枝藤蔓,牢牢地占据了我的喉咙,再没有机会说出口。



      这场录制浑浑噩噩地拍完,我浑浑噩噩地被送回家中,连怎么上的楼梯怎么开的门都不记得,只有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我才清醒过来,我连忙放下手中的啤酒。

   
       「昨天上午新闻里说有几个地方下暴雨严禁出海,nino大概是也看到这个新闻才着急找你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 我心里咯噔一下,没看完翔君的信息,退出来后匆忙点开line找到与nino的对话框,一共10多条未读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 「你现在在哪里?」

        「喂说话啊!」

        「你不会真的又去钓鱼了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 我颤抖着手一条一条向下划,直到最后一条。

         「我很担心你。」

         易拉罐上的水珠断断续续积在了桌面上,我摸了摸这冰冰凉凉的液体,脑海里全是nino泫然欲泣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 现在比起宁静和自由,我更希望一切都来得及挽回。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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